她坚持复健半个月,突破一个又一个极限后,右脚终于恢复了行走能力。
陆薄言和苏简安,随便单拎一个出来沈越川都觉得头疼,更别提他们一起出手了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压抑着怒火,“我再说一次,转告沈越川,保护好芸芸,康瑞城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芸芸!”
沈越川看了看时间:“芸芸差不多要醒了,我得回去。”
两人正针尖对麦芒的时候,康瑞城的一名手下急匆匆的跑进来:“城哥,城哥,我收到消息……”看见许佑宁,年轻男子的声音戛然而止,目光中多了几分犹豫。
“分手?”
就在这时,手机响起来,屏幕上显示着对方的名字。
沈越川的喉间逸出一声轻哼,“芸芸……”声音里有着无法掩饰的渴求,但也不难听出他的克制和隐忍。
如果就这么死了,她大概也没有遗憾了。
原来沈越川说的他一个人可以解决,是把舆论压力和炮火转移到他身上。
“我懂了。”经理忍不住笑了笑,离开总裁办公室。
她应该松口气的。
某人镇定坦然的样子,根本就是笃定了苏简安不能把他怎么样。
许佑宁一愣,心脏最柔软的那个地方突然酸涩得厉害。
实际上,陆薄言也并不知情,神色自若的硬撑着说:“先进去。”
“芸芸,”苏简安突然说,“其实,你哭过了吧?”(未完待续)